“经济学家郑新业：雾霾治理需支持新能源涨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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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7日20时，持续212小时后，北京的重污染“橙色警报”解除。 前一天，环境保护部长陈吉宁在媒体见面会上表示，环境质量改善正处于负面“沉重”的前进阶段，高污染背后有偏重产业结构、能源结构和生活水平提高带来的非绿色生活习惯。 那么，宏观经济应该如何调整以治理雾霾？ 煤炭在我国能源结构中为什么总是保持在70%？ 有没有无可替代的新能源？ 针对这些问题，新京报记者采访了国家快速发展战术研究院能源中心主任、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郑新业。

计划预算

三大基金需要着力形成多学科研究

新京报:你认为最近京津冀持续的雾霾是什么原因引起的？

郑新业:我认为第一包括四个要素。 第一是能源结构，这非常重要，第二是季节性因素，冬季供暖增加，前两个是首要原因。 第三个高能产业去年反弹，第四个与风速有关。 两者是偶发因素。

新京报:防治雾霾的关键在哪里？

郑新业:就在于计划现在最重要的事件。 不能着急做决定。 不要急于下结论。 不要说坏话。 我们必须认识到许多因素是造成雾霾的原因。 在雾霾成因识别和政策效果两方面，政策也只是减少雾霾的一个因素。 不要轻易否定某个因素不是雾霾的原因，也不要轻易肯定。

新京报:你说我们要计划最重要的事件，那应该怎么计划呢？

郑新业:我在三个研究基金——国家社会和自然基金、教育部基金、北京市的各种基金上，都投入了精力，研究雾是什么因素造成的，自然、社会现象多而杂，研究能力、数据的获取受到做法论的限制，所以一定不反复研究 另外，要加大对政策效果的研究，哪个性价比最高？

三大基金是社会学、经济学、工程学、雾霾多种复杂的情况，许多学科必须形成互补的研究。 我们都像盲人，在一起讲故事。 雾霾治理也不是单一的政策就能处理的，所以在现代版的“盲人摸像”中，我们一起研究，不断展示我们各自行业摸像是什么样的，形成了完美的谜题。

现状

煤炭清洁利用应是核心能源政策

新京报:你提到了能源结构的问题，这怎么说呢

郑新业:我以前提出过“两者皆”的理论。 也被称为“三角不可能”。 也就是说，在中国，我们既需要能源也需要能源，要求能源便宜，有人骂汽油贵，我们要求干净，不污染。 我们为什么会这么想呢？ 因为我们的参照系是国际的，美国人、德国人、英国人都这么做。 但是，我们忘了一件事。 能源是固有的，因国家而异。

我们的能源问题有两个。 一是我们的能源消耗量增长太快，已经成为世界第一大能源消费国。 第二，我们国家的能源发布以煤炭为主，但我们的参照系是国际的，而我们国家无论是20世纪70年代的5亿吨煤炭，还是现在的40亿吨煤炭，煤炭在我们的能源结构中始终是70%左右，一个东西总是70%，

新京报:这是什么原因呢？

郑新业:我们没有，所以很高兴全世界天然气的能源比重是22%，我们能占10%。 我们现在的石油、天然气对外依存度非常大，这有什么影响？ 如果我们的石油、天然气在其他国家，我们的运输路径将面临能源安全问题。 过分依赖国际市场，数量和价格都不自主。 如果我们像其他国家一样，有足够的石油、天然气，我们国家的能源问题就会变好。 所以，在其他能源不利的情况下，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将煤炼油？

新京报: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？

郑新业:我一直提倡。 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应该是我国的核心能源政策。 例如，新能源发电可能只占3%-4%，但新能源工作10年以上，发电量才能达到这个水平，将来会成为主力能源吗？ 天然气几乎不可能占22%，在石油方面我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进口国，但石油存在安全问题，核电也受到阻碍。

因此，在我国申诉量如此巨大的背景下，我的评价是，需要充足的供应，煤炭将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成为我国的主力能源。 所以，社会必须引起共识。 在能源“不可能的三角”这三个目标中，我们只能选择两个。 我的建议是，能量充分、清洁。

措施

三点建言:控制内需、改善结构、能源监管

“曹德旺出走三胜”

新京报:根据你的分解，我们应该怎么对待雾霾？

郑新业:共有三个事件。第一，中长期必须从能源诉求方面进行控制。 例如，高能产业会迅速发展吗？ 例如铝的生产，一家公司的耗电量一年内超过了许多省份的耗电量。

前段时间，“曹德旺走了”、“玻璃厂走了”的消息引起争论，大家都很郁闷。 但是，我们国家想调整产业结构，降低这些高能产业的比重。 这种经济结构调整的趋势不可避免，经济结构变轻，需要经历产业化、去空心化的过程。 例如日本也有空中心化的过程，虽然留下了很多制造业，但已经进行了高端制造业。 从国际经验来看，第三产业比重上升，第二产业比重下降，发达国家走，换言之，实体经济下降是必然的。

因此，从诉求侧来看，高能产业的出走、萎缩是社会的必然趋势。 我们现在要做高端制造和服务业，不让“曹德旺”去。 我们必须欢送他们。 这是件好事。 美国人经济去产业化后，美国经济没有崩溃，日本经济去产业化后，日本经济没有崩溃，没有日本失去的20年，也没有英国。

从当前中国经济快速发展阶段来看，无论是节能减排政策还是结构升级，都会影响能源消费的调控，增长速度不会像过去那么快，这是一个非常有利的因素。 因此，能源消耗在中长期内不会再恶化。

如此看来，曹德旺的出走是三胜。 中国产业结构改善，美国制造业回流，曹氏公司的全球布局，并不意味着国际经济活动能让你战胜我，完全实现双赢。

“支持新能源涨价”

其次，要改善能源结构，必须用非化石能源代替化石能源。 为什么美国人的能源消耗和我国一样，但他们的能源却很干净？ 因为煤炭所占的比例非常低，同样的能源、能源结构不同，所以产生的污染也不同。

为了实现这一替代，人们需要支持政府，包括公司价格上涨。 公司脱硫脱硝要花钱，设备运转会产生额外的价格。 公司并不是说不愿意使用设备，但是当我的价格因为采用设备而上升时，价格就会上升，在竞争下会被挤出市场。

所以，包括新能源涨价在内，建设核电站，即使价格很高，民众也应该支持。 如果民众不支持，价格就不会上涨，污染是谁的呢？ 对于健康价格，这是个更划算的决定。 不支持新能源涨价、价格贵等，人们不得不花同样的钱买口罩、买净化过滤器。 如果我们全部使用新能源、核能、风力发电的话，我们可能没有必要买第二个空空气净化器。 否则，你会花越来越多的钱买健康。 大家使用清洁能源，能源上升的价格，需要民众的支持。

"将城管建设直接划归环境保护部. "

第三，要在化石能源方面进行脱硫脱硝，政府必须加强监管审计。 为什么我们有标准却没有效果？ 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没有审计。 如果政府不检查坏公司，就会损害好公司。 我的报价很低，所以把你挤出市场。

所以，我很高兴看到北京市在做环境警察，但实际上环境警察并不一定，可以直接把城市管的建设交给环境保护部。 提出这个想法也是因为与环境保护局的编制时间表相关，为了监督管理化石能源，有必要首先赋予环境保护部权力。 环境保护部只有300多个编制，仅仅加零是不够的，还包括业务支援者，因此环境保护部需要扩展。 在环境保护警察出现之前，首先可以考虑城管做这件事，他们很有能力。 我觉得可以进行分区管理。 像城管巡逻一样，在能源生产和费用过程中，24小时实行全盖监管，全天候监管发电，用于炼油、钢厂前后的监管。

从公司方面来看，能源领域大部分是超国有公司。 在这里我想强调的是，国企的经济优势应该排在第二位。 我们要求国资委不仅对这些公司进行经济指标评价，还对环境指标如环保未达标、一票否决制评价。 监管者、中央企业党组，以及背后的国资委，如果三管齐下，化石能源的供给将大幅放宽。 不仅是经济效益方面，也有必要要求国企的社会责任、环境保护责任。

税金

提高污染型产品税率降低非污染型产品税率

新京报:除监管方面外，税收方面会调整吗？

郑新业:我们一直提倡，让煤炭电价上涨。 有人说我国税收很重，但别忘了政府需要税收。 国防、教育、医疗和基础设施的后面有数亿群众。 治理污染需要对能源加税吗？ 规定煤炭市场吗？ 所谓的煤炭市场税，归根结底就是涨价。

这个我的建议是，我们的增值税率是17%，但是奶粉等生活必需品和煤炭一样。 所以，建议把生活必需品降低9%，也就是降低无污染产品，把剩下的污染型产品提高到30%，调整污染型产品和非污染型产品之间的价格比。 可以看到，公司越来越多地采用清洁能源，税负上升和下降，其实是平衡的。

家庭也是这样，虽然电在上涨，但买的馒头、衣服等也会相应下降。 通过税收结构的调整，使污染型产品上升，非污染型产品下降。

例如，如果火灾从现在的5毛/度上升到1.2元/度，就没有必要补助新能源。 但是，很多人抱怨说，火灾怎么能涨价呢？ 但实际上，电在家庭费用中比重很低，如果电真的到了1.2元，华北地区的新能源整体消纳，很可能不需要口罩。 具体来说，家庭电费在增加，但口罩在减少，药物在减少。 所以，对于家庭、公司、政府，都是部分增加，部分减少，宏观平衡，最后清洁能源被采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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